有纪没有毒(高三冲刺版)

提瓦特大陆的一个平平无奇的刮痧师傅罢了。

就这样被弟弟睡了

沙雕自述向


面瘫沙雕大姐姐×年下小老虎


我会努力不ooc的!





就在与原生家庭分离的第二年,我捡到了个少年。


与其说是捡到,不如说是见他可怜才把他带回家的。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被打劫了,在下班的路上,被一个看起来十分虚弱的少年。


少年张牙舞爪的让我交出钱包,我沉默着不做反应,尴尬就在我俩之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最后还是我主动打破尴尬,我问他是不是饿了要不要来我家吃点东西,然后我就成功的把他带回了家。


在接过我递过去的一碗面后那名少年感动的一塌糊涂,在餐桌上他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情。


他说他叫中岛敦是个孤儿,因为受不了孤儿院院长的虐待而逃了出来,然后好几天滴米未进,所以才动了打劫的歪念头。


最后他恳求我不要把他送回孤儿院。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十一二岁的模样,衣衫褴褛,头发看起来已经好久没剪了,脸色因长时间营养不良而泛着菜色,看得出来他受过不少苦,明明只是比自己小了十岁,却有着这样的经历。


你在心中感叹,一个不怎么靠谱的念头悄然诞生。


一碗面下肚少年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几分,他向我道谢并表示他刷完碗便会离开。


又是沉默,我注视着中岛敦的背影,看着他熟练刷碗的动作,那个不靠谱的念头再次浮现。


我主动提出想要收养他,以弟弟的名义,他也同意了,于是一段鸡飞狗跳(bushi)的姐弟生活便拉开了序幕。


既然有了新生活就要先剪个头发。


因为是职场新人的原因,我的收入并不富裕,生活十分拮据,以至于连去理发店的钱都剩不下来。


在学生时代我便是个叛逆少女,经常违反学校规章制度,多次将头发剪到发根把校领导气个半死,自从成年独居我便留起了及腰的长发,倒不是因为我突然爱上了长发,而是因为我根本没有钱去剪。


我也想过自己理发,但往往因为过于手残而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我有了弟弟,有了敦敦,于是我便将罪恶之手伸向了我亲爱弟弟的头发上。


我尝试着给他剪一个帅气的刘海,但成品却像是被狗啃了一样。我无语的看着我的劳动成果,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才能蒙混过关不让我亲爱的弟弟照完镜子后对我大打出手。




“姐姐,剪完了吗?”


哦,忘了说了,在剪头发前我把他的眼睛蒙上了,原本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但后来我感觉完全就是为了不要吓到他。



“剪完了,剪完了,完了……”


我摆烂的拽下了中岛敦眼上的布条,缩起身子静等着这个小家伙的吐槽。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看到他的新刘海后发出了赞叹,于是我便顺水推舟昧着良心也开始夸着这“帅气”的刘海。


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这个刘海对小时候的中岛敦未来的审美影响能有多大,以至于现在的我如果能穿越回去,绝对要给那时发出赞叹的我一个响亮的巴掌,并喊着让你tm带歪小孩子。


自从敦敦闯入了我的世界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例如我总能在第二天起床时在床头找到一身新衣服以及我不用再饿着肚子去上班,每天早晨总能吃上热腾腾的早饭。


这种生活还不错,我一边吃着玉子烧一边感叹。我也曾主动提出要送他去上学,但却被他全然否决,我也没在意只是说我会在家里教他念书识字,他笑了,笑的很好看。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我可爱弟弟的秘密。







有什么事情是比发现自己弟弟是老虎变得更加可怕吗?


那天我没有加班,在门口便利店里简单买了点东西便早早的回家了,打开门迎接我的便是黑暗。


屋里一片漆黑,我疑惑的拉开灯暗想着敦敦这孩子跑哪去了。




“敦敦,我进来了!”


我来到他房间门口却发现门是锁的。


这孩子搞什么呀?!


于是我便从敲门愉快的转变为窍门。


门开了,可人却不在。


???????


你们看见问号了吗?它在哪里?哦,在我头上,那没事了。


就在我转身就想走的时候,一团墙角的白色毛绒吸引了我的视线。


好像是猫猫诶!


直到我看到它头上那大写的王字之前都是那么想的。


原来是虎虎诶!


是虎虎!


虎……


诶?!


寄!


更劲爆的还在后面,于是就有了文章开头的一幕。


之后,我晕过去了,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是自己已经变回人形的弟弟。


见我醒来敦敦便焦急的冲到我面前问我感觉如何,我没说话只是双手抚上了他的脸,就在他的脸微微泛红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比兜。


“你这孩子能变身怎么不早变!”


“诶?!”



然后时间便来到了现在,六年的时间已让敦敦从少年长成青年,而我则是从一个二十二岁还在骂上司的三无青年成长为了一名二十八岁骂上司骂的更熟练的秃头三无青年。


朋友们,最近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自己的弟弟经常偷瞄自己还脸红 请问他是得了什么病?


敦敦最近总是偷瞄我,而且在我的严刑逼供下还坚决不说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直到有一天夜晚,我被我亲爱的弟弟压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知道他得了什么病:狂犬病(bushi),那没事了。


他红着脸强硬的把我抵在床头,诉说着这些年他对我的爱意,而我这个屑姐姐在听完弟弟的表白后果断的答应了。


就在把敦敦从弟弟变成丈夫的前,我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一句话——







我们会有生殖隔离吗?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你们的小爱心和小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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